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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安市教师选调遇冷。裕安区高中计划招30人,只报了2个;初中要23人,也就26人伸手。场面冷清,名额砍得只剩3个。
钱袋子说话。乡村教师每月兜里多揣着千把块——乡镇补贴、生活补助叠起来。进了城,这些钱直接蒸发。工资不升反降,房贷补习费却翻倍。有教师算了笔账:进城等于每月白丢两千。职称帽子也飞了。村里熬够20年,中级职称稳拿;25年能冲高级。进城?排队十年是常态,还可能被“降级处理”。一位副高教师苦笑:“进城职称评了寂寞,退休前回不到原点”。
城里课堂成修罗场。乡村班额小,十几个学生管得轻松。进城一脚踏进50人“超级大班”,作业堆成山,改到半夜是常态。孩子扔托管班,自家娃作业都没空盯。县城的教师更憋屈。工资比不过乡镇,压力不输市区。职称晋升卡在“僧多粥少”,名额挤破头。云南沧源代表李瑞芳点破:县城教师成了政策夹心层,连乡村的“绿色通道”都摸不着。
有人琢磨城里套路深。乡村家校关系简单,家长见面递根烟;城里家长维权意识强,举报比送礼积极。云南代表提议改革:县城教师也该按工龄晋升,满20年直接给高级。举报